在哲学缺乏自由的时代,诗人在做什么?
发布日期:2015-10-19 15:22:53 来源:搜狐文化 作者: 编辑:胡擎银

  每一个缝合都是一种夸张,如我不断重复的海德格尔的情况所示,哲学把问题合成起来。与一种条件相缝合,哲学不知不觉地从这个条件内部借用了美德。它把诗歌作为思想和冒险的独特比喻孤立出来,作为参与命运的困扰和救助而孤立出来;用热内·夏尔(ReneChar)的话说,甚至为了考虑“诗人和思想家的权力”,海德格尔超越了诗歌的权限,也没有采取姿态,而这实际上是夏尔本人的情况,因而没有把这种独特性合法化,特别是完全从另一个角度处理了数元——以及政治和爱的问题。他对待诗歌就像在马克思主义缝合内部在哲学上把政治绝对化的那些人一样——我也是其中一员,完全超过了真正的政治所能提出的主张。这就好比实证主义哲学家从不能给予任何许诺的科学中抽取难以置信的许诺一样,任何许诺都全然是陌生的。

  (4)我们从诗人时代的某位诗人那里接受和思考的核心问题是他进行非客体化的“方法”。这个程序往往是非常复杂的;他用这个方法生产缺乏知识的真理,在主客体匮乏的隐喻中表达无方向感。这些规程把诗人区别开来,把诗人时代划分为不同时期。这主要有两种类型:利用缺乏和利用过剩。客体要么被扣除,由于自身的消解而从此在中退隐出来(马拉美的方法),要么从主要的幻觉领域抽身出来,处于分解的孤立状态,从此便可以用来替代每一种其他客体(兰波的方法)。诗歌把缺乏变成秩序,或把表现变成无序。主体同时既由于缺场而被终结(马拉美),又实际得到多元化的表现(佩索阿,兰波):“我常常和一些人大声谈话,谈他们生活中的一个时刻——我就是这样爱上了一头猪的。”再也没有比这些规程更好的库存了,它们表明了这些诗是如何紧密相关的,事实上又是如何临时替代的,从而“构建”了界定哲学的思想空间。

  (5)保罗·策兰的作品在诗歌内部位于边缘,代表了诗人时代的终结。

声明:本媒体部分图片、文章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025-84707368。

发表评论
用户名:
密码:
验证码:
匿名发表